看了一条笑话段子……
■毛牧青
这是一段笑话,是我前不久在微信上发现的,不妨记录下来供博友玩味:
我朋友在建设银行工作,昨天说了个她亲身经历的一个事:
一天中午,建行储蓄大厅里没有顾客,我正坐在存取柜台的窗口内发呆,这时一个女顾客走进大厅,来到我的窗口,她递给我一张纸条说是要取钱。
我接过纸条一看,写着:兹派同志前往贵银行提取人民币10万元。下面落款是中央办公厅。
看着这极不规范的手写纸条,我立马肯定这是个,只是觉得这个也太“小儿科”了。
我正在犹豫是否要报警,突然发现这位女子的脸上神情,穿着也很凌乱。我意识到她可能是一个病患者,所以,我打消了报警的念头,把她交给了大堂的保安。
大堂保安听我介绍完情况,就对那位女子说:你这张条子要提款,得先去街对面的,找所长给你盖个章。
那女子听了保安的话,想都没想就奔街对面的去了。
看到这一幕,我是打心眼里这位保安,心里想:就冲他这聪明劲,没准哪天我就会嫁给他呢。
过了午饭时间,大厅里开始忙起来,这时那女子又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我和那个保安看了直感到诧异,要知道如今这可是好进不好出啊。
我们俩人赶紧问这位女子是怎么回事,那女子高兴的说,值班的告诉她,如今为了方便群众,办公手续简化了,你这条子不用盖章就可以取钱。
听了这女子的话,我不得不这位大哥,谁说现在的素质差?
你看这位大哥手法多纯熟,一个官腔就把这麻烦又给我们忽悠回来了,唉,不服不行。
这下我和那位大堂保安都没辄了,只好把这位女子交给了大堂的主管,大堂主管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迈后就问这女子:你取钱干啥?那女子说:买好吃的,好穿的。
听了她的话大堂主管说:我们这是建设银行,在这取的钱只能用来盖房子,吃的东西是粮食做的,所以,买吃的钱得去隔壁的农行去取,买衣服的钱要到对面的工商银行去取。
听了大堂主管的话,这位女子又兴冲冲的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把我们大堂主管的是五体投地。
又过了好一会,我们都快把这事给忘了,那女子又回来了。
看着她,我和大堂保安还有主管全傻眼了,这真神了!
我们问这女子怎么回事,她说农行的人告诉她,只有农民才能在农行取钱,她是城市户口,不能取。后来她又去了工商银行,在哪人家告诉她,这里是公行,你是母的不能取。最后人家还说,就你这贱人,只能去建行取钱。所以,她又回来了。
就在我们傻眼时行长来了,行长接过纸条看了看对我们说了声瞎胡闹。
然后转过身对那女的和蔼地说,“同志,不是我们不接待,你是中央派来的,我们级别不够,要取还得到央行去。”
额滴神啊!这篇段子读后我立马捧腹:如今我们这个社会,几乎人人都是忽悠高手,也是彼此间推卸责任和的高手。这段笑话虽然荒诞夸张,但夸张荒诞的很合理,是我们现实生活中唾手可得俯身皆是再熟悉不过的普遍现象。
这个预料之外却是意料之中的段子风格,虽粗糙但似曾相识,让我一下子想起前苏幽默作家左琴科的风格来。
米哈伊尔•左琴科的前苏早期的著名作家。他多年前在我国出版的《左琴科幽默作品选》小,就是他的短篇代表作。他以其独特的风格和细腻的观察,平易风趣、机智俏皮的写作风格,对当年苏联公务员、国民的官僚作风、市侩心理和庸俗进行犀利无情。让你读后笑余掩卷沉思:作品中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各类人物,就是现实中的你、我、他。
左琴科这种针对上上下下毫无遮拦的风格,必然当时苏,并被当时负责意识形态的日丹诺夫以“嘲弄苏联生活、苏维埃制度、苏联人”的成了敌对的“市侩和家伙”,不但被扫地出门……
如果说,左琴科对早年苏联的独断专行,仅于龌龊官僚和阿谀市民方面的话,那如今在我国,这类,早不是几个“左琴科”作家所能承担的,已成了铺天盖地草根性大众化的波涛。
当然。我开头的冷笑话段子,上至“大内”下至“疯婆”,中间一大群官民一锅烩全囊括了,不仅了恶风也恶搞了民间“自己”。在这种彼此间捉弄却又在不经意中哈哈一笑中,悟出国人在没底线的互相忽悠闹剧,继续着义无反顾毫无反思的,大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能”。“下意识”的游戏证明,现今我们这个社会弊端从波及民间,早已波及社会各个领域和各个阶层,“行尸走肉”之众频频产生,已超越垮掉的前苏联了。
我在9年前的另一篇文章《我看笑话、民谣和段子》中说:“笑话、民谣和黄段子,貌似一种民间的庸俗文化现象,实质上反映出一种宣泄情绪的社会现象,是鉴别社会和优劣的‘晴雨表’。”
这让我再度回忆起前苏联的一批笑话,即那些大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我国最主流报刊上发表的嘲笑“苏修”段子。这些据说来源于前苏民间和的“负能量”,重读一遍发现与当今我们何其相似乃尔,也就在会心一笑中更多了许多郁闷苦笑。我不知我们是否在重蹈前苏的老?但我知道,民间对诚信的失望、对理想的幻灭、对权威的所形成的恶搞调侃氛围,也同样早超越了前苏联——尽管大家仍在“套子里”唱着……
2015年2月16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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