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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银幕外的真故事 那些渐行渐远的老炮儿们

类别:社会经典笑话 日期:2016-1-1 13:46:17 人气: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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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提示:接到明哥的电话,在听筒里喊:“大蓝子,圣诞了,老街坊聚聚!五哥开涮肉馆儿嘞,咱们走个面儿,捧个场!”

  酒至半酣,光哥拍着五哥的肩膀:“女儿我得对得起。听她说‘我老爸最帅’,比打趴下一万个‘四来子’都痛快!”

  接到明哥的电话,在听筒里喊:“大蓝子,圣诞了,老街坊聚聚!五哥开涮肉馆儿嘞,咱们走个面儿,捧个场!”

  人都变了,包括开馆子的五哥,站柜台边永远一脸谄媚的笑,丝毫看不出当年一拳头一片、挥着火捅条一个挑十个的范儿。只在他偶尔高端托盘给大家上肉的时候,开口间狠劲飘浮:“小兔崽子让开,给你们丫弄点好肉尝尝。”

  突然,门口挑帘进来了光哥,五哥旋风似的绕过桌椅板凳跑过去。看大家都无声地注视着自己,光哥抬手接过酒杯,一仰头灌了,扔了句:“都吃吧!”场面才又热闹起来。

  光哥走有点偏重心,一斜着膀子,知道的是他当年腿被砍过落下了病,不知道的以为他要找谁拼命。看他低头塌背地向前,当年在饭局上的样子又依稀闪回,两瓶二逮子下肚不打晃儿,啤酒讲究进门踩一箱再说喝多少。如今,兄弟凑上去倒酒,光哥抬抬眼皮说:“少倒点儿,喝多了骨头疼。”

  光哥家兄弟姐妹四个,光哥排老大。老爷子没文化,但热爱祖国,给孩子们取名光、明、未、来。没看出来,未来谁也逃不了。

  光哥第一次在这片儿出名儿,是在学校为小兄弟拔闯(chung)。才初二的他,带着一群小破孩儿和十来个站校门儿的高中大个儿打成一片,板儿砖、管儿叉、满天飞。等过来别人都四散奔逃,他还抡着打断的、顶着血瓢似的脑袋瓜儿,追着三个高他半头的学生满胡同跑。后来听别人说,起因是出校门儿的时候,那些高中生拦着光哥的小兄弟要钱。而光哥自己的版本是,看他们这些人站我的校门儿就不顺眼。

  光哥进“工读”之前,如我辈,看见他,宁可绕远儿,也不想被他横一眼。而谁家里真出事儿了,光哥不请自来,因为他容不得别人自己地盘儿上的人。介壁儿彩玲家弟弟巨窝囊,隔街小玩儿闹总他,只要光哥看到,过去就是一顿大耳刮子加爆踹,别看那些小子平时倍儿猖,光哥面前绝对不敢回手儿。

  光哥后来进了局子,他爸等他出来暴打三天,光哥离家出走了,从此彻底离开学校,成了这片儿最厉害的角色,和另外几位号称“四龙一凤”。再之后,光哥为了“一凤”,和朝阳的“四来子”茬架,把对方打聋了一只耳朵,花了七八个脑袋。群架,找不出到底谁打了谁,光哥领头儿,一张嘴“全是我打的”,“进去”五年。出来,一百来桌接风,光哥顺带结了婚,光嫂说:“你是为我进去的,我不能对不住你。”

  有家,接着有孩儿,光哥一点没变,继续喝大酒,打群架,不到三年,又进去了。这回麻烦大,对方有背景,虽说是双方约好的为地盘儿而战,最后光哥却被判了十年,对方十五天。

  再出来,光哥人到中年,光嫂带着孩子早去了,一封信写一句话,“的日子我过够了”,光哥再没见过前妻和自己进去时才两岁的儿子。

  妹妹小未给光哥在动物园租个摊儿进了货,光哥成天给出来的兄弟白送衣服不说,还三天一大酒,五天一小局,钱花的比挣的多。

  弟弟小来又介绍他去朋友单位开车,两个月人家客气地打电话:“您哥不适合这工作,给他仨月工资换地方吧。”原来光哥经常喝大了,早上接机他下午才醒。

  谁都不想管的光哥成天满街瞎串,明哥给他买了辆捷达,也撂下一句狠话:“哥,爸妈都没了,走时你知道他们最恨也最惦记的是谁?你再这么不着调没人能帮你。”要照以前,光哥非抽他不可,这次光哥没言语。

  拉黑活儿遇到下夜班的,一来二去光哥主动请缨免费接送,也就有了现在的光嫂。奉子成婚的时候,老丈人没来参加婚礼,嫌女儿嫁了个又老、又没工作,还一身的家伙。光哥居然没,但婚礼上向丈母娘发誓,一定给老婆好日子过。这不像光哥,可就是光哥。

  光哥掏出手机,炫耀且神秘地对旁边的我们说:“我这辈子唯一成功的作品是她。”粗糙的手指点着屏幕,是一位漂亮的青春美少女。“今年她考上了北大中文系。有她,我这辈子活成啥样都值。”

  原来,光哥这小二十年蒸发,是做起了模范老爸。酒至半酣,光哥拍着五哥的肩膀:“儿子我是想不上够不着了,女儿我得对得起。听她说‘我老爸最帅’,比打趴下一万个‘四来子’都痛快!”

  都说人生如戏,这彪哥咋就从一个威震江湖的混不吝变成了一个心细如发的男妇女的?

  我认识彪哥时,并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威震江湖”的王秃子。那年9月送儿子上幼儿园时第一次见到彪哥,我刚跟儿子说完“再见”,一转身看见对面班上一个老男人家长正小鸡啄米般反反复复跟孩子飞吻着,依依不舍飞吻不下于二十次了,脚却没挪动几步。真真是腻歪死我了,心里腹诽了一句:娘炮。

  从此以后,我就经常看到这个老男人拿着两个儿童水壶,无数条花方巾追着一个白嫩的小姑娘在幼儿园院子里跑着,边跑边喊:希希慢点,来喝点水,换条方巾隔个背了再去玩儿。玩耍结束回家之前,男人会从孩子的绒毛小动物包包里掏出小梳子重新扎好小辫、喝完水、换完隔背巾、洗完脸后再出发,婆妈程度堪比妇人。

  因孩子们一起玩耍的缘故,我认识了老男人,知道他叫彪哥。虽彪哥穿着讲究,可看得出年龄挺大,起先我觉得彪哥似小女孩的爷爷,后来彪哥告诉我,女儿是老二,老大是儿子,已参加工作。

  每次看见彪哥猫着身子躲在幼儿园活动室的小窗户下女儿,一脸不放心的表情,我就觉得特别可乐。多次劝说,彪哥也听不进去,日子一久,彪哥就成了幼儿园的奇葩人物,人人皆知。

  有次把彪哥的故事当笑话跟同事们讲起,同事老刘说,你说的那个彪哥就是当年的混世“王秃子”吧,跟我是同龄人,总是一副光头模样,当年可是一“狠角”,打架斗殴无所不能,混账得很。他们那些人常在江湖飘,最终都会犯事,后来因为一命案全进去了,其中一个还被毙掉了,彪哥被判了8年。出狱后,彪哥给人家的建筑工地看场子、做小包工头,活得很努力,很认真,很主动,很积极,据说这一切都是为了那对寡居的孤儿寡母。

  彪哥用多大的毅力戒掉烟酒及一切不良嗜好,无人得知。当时挣钱不少自己却极少花费,所有收入都用来承担被毙哥们儿留下的那对孤儿寡母的吃好穿好用度好,且十多年如一日,直到那小孩上大学,期间,彪哥一直未婚。许是日久生情,待小男孩长成大男孩,去外地上大学之后,彪哥才把曾经的“嫂子”变成自家老婆,四十多岁喜得幼女,曾经的混混总算功德了。

  都说人生如戏,这彪哥咋就从一个威震江湖的混不吝变成了一个心细如发的男妇女的?画风转变得如此之快,“演技”实在是杠杠的呀!后来再见彪哥就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了,也把心里闷着的疑问多次欲言又止了。

  昨看电影《老炮儿》,那个处处散发人性本真的六爷,让我豁然开悟。遂想起有人曾说过的老炮儿性格,就是不怕事,不躲事,迎着上。六爷是如此,彪哥亦是。

  有人问:宁哥有你没干过的事吗?他想了想很谦虚地说:没生过孩子。

  宁哥,60年代生人,初中就学摔跤和拳击,十四岁时,第一次参加市摔跤比赛获亚军。高一时,老师撕他课外书籍,和老师打架,再次胜出,于是离校,从此社会。

  宁哥自画像: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这是通人事后肾亏脱发造成的;两只招风耳,能当翅膀使;两只小眼黑洞洞,像小口径枪口;硕大的翘鼻子像漏斗,下雨时不敢抬头怕呛着;看我的嘴,你可以肯定我不是食草类的;最引为自豪的眉毛,练拳击打的眉框经常开裂,纷纷长出了轨;双下巴粗脖子,早已失去连接头部与肩膀应有的线条……

  宁哥当上混混是有情由的。

  他十五岁就成纺织厂工人了,瘦而小,专给工友们蒸饭盒儿。工友饭盒里的肉,经常不翼而飞,八十年代,带的菜里有肉,很让人羡慕。有个叫小九的工人首先找到他:兄弟你爱吃肉跟哥说,哥多带点。

  部门主管姓操,约他谈话:我们都知里对你不好,就给你买几块钱饭票,你吃不上喝不上的,看你瘦的,可师傅们也都不容易,你可不能他们,大伙看着你爸爸面子不会说什么,可你也得自觉。

  宁哥委屈的,为了自己,只能弃了这轻活计换了份重活计干。可工友饭盒里面的肉照样丢,后来抓住了偷肉吃的人,那是后话。

  就在操主管找他谈话的那天,宁哥做出了此生中一个痛苦的抉择,找到他从来就看不起的小佛爷们(扒手),和他们一起上车扒窃,替他们搭架子(掩护)。随后他钱多的不知道怎么花,他开始吃肉了,无肉不欢。当时最牛的红星饭店,最贵的菜——海参扒肘子,一点就两份,大伙吃一份他装在饭盒里带走一份,第二天大张旗鼓地就着馒头吃肘子,吃不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倒掉。“不是怀疑我偷吃你们饭盒里的肉,看看,小爷我肉多的吃不了,天天倒掉。”

  操主管家住郊区农村,开工资后习惯把钱放在饭盒子里带回家。宁哥找了个和他那个一模一样的饭盒,刻上他的名,派小佛爷专门对他下手,在公交车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他饭盒,操主管到家发现饭盒在钱没了,开始怀疑周围所有的人,后来开了工资就面目铁青,抱着饭盒如临大敌。就这样他也没逃脱小佛爷们的智慧,佛爷们趁急刹车,几个人推倒他,瞬间给他换了饭盒。得罪宁哥,后果很严重。

  宁哥后来干的事,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够蝎唬人的。

  去广东走过私,倒过家电;开过饭店,当过国企市场总监;开过糖酒公司,做过矿泉水厂,挖过矿;在逃时混剧组、当鸡头、炒车票、开发廊、看场子、要账、捞人、往狱里倒过用品,帮成功过犯……有人问:宁哥有你没干过的事吗?他想了想很谦虚地说:没生过孩子。

  许是岁月稠密,而人生淡泊,宁哥最终选择安安静静做事码字,平平安安回家吃饭,家里有他爱和爱他的女人和他们的儿子小北鼻。女人的小名叫宁宁,喜欢找乐,宁哥给自个的博客起名儿叫“宁宁找乐乐”,专写宁氏专刊儿“别人的生活就是一张读腻的旧,而我们的每天都有新内容。”

  去年,小北鼻妈妈病了,胃癌。

  一个秃头老男人带着他年轻的妻子和稚气的儿子,坐着飞机去秦皇岛看海。又在高尔夫球场拍浪漫婚纱照,上演手捧玫瑰跪地求婚的戏码……现场摄像的小妹妹哭红了双眼。

  不过几天,小北鼻他妈服装店里的衣裳,基本上全部卖光。不是这夫妻俩的人脉广,而是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了大院、博客圈,他们呆的这个城市的一个传说。

  就在即将认输求饶之际,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冲入人群,手中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定睛一看,原来是杜四的哥哥杜老大。

  70年代末期的家庭都一个模样:生活条件差、兄弟姐妹多。那时候的我们刚刚上小学,放学后、假期里,就是仨一伙、俩一串地在家前院后大大小小的胡同里游游荡荡。

  我的小伙伴们都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五猴子、六蹬子、季磕巴,还有刘四、杜四……有一次老师来家访,走到胡同口打听刘家时,竟没有一个人知道。最后街坊的大爷大妈们才明白,原来刘就是六蹬子。

  我们的游荡也不是毫无规律,往往以稍宽一点街道为界:东边和西边的少相往来,南边和北边的也玩不到一块儿。游荡的多了,东西南北难免会有摩擦。有一天,五猴子哭着向我们跑来,说是被南城的几个小子揍了。我们,找到对手开始乱战,巴掌拳头你来我往。可对方,我们几个渐落下风。

  就在即将认输求饶之际,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冲入人群,手中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定睛一看,原来是杜四的哥哥杜老大。见到这个阵式,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杜老大当时也就十五六岁,并未挥刀砍人,而是对着我们,你们愣着干什么,完犊子,给我揍。于是,我们又趾高气扬起来,把南城那帮小子堵在墙根,轮番上去抽嘴巴,竟无一人敢。

  我们就此一战成名,无论在学校还是胡同。

  渐渐大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杜老大是小囡的得力,小囡则是我们当地最大的“老炮儿”。我们是狐假虎威了。

  当年的“老炮儿”,无非就是“抠皮子”,“挂马子”,再就是好勇斗狠,打架滋事,也惹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随着时代发展,“老炮儿”们纷纷投身经济建设主战场,小囡先是开了当地第一家舞厅,生意兴旺;后来又垄断江上的轮渡,每天就有几万块的进账。

  由于轮渡生意太好,免不了打打杀杀,每一次又都少不了杜老大的身影,也算是为小囡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几年的杜老大穿金戴银,风光无限。由于是老邻居,见面总会拍拍我的肩膀,引起别人羡慕的眼光。

  小囡的生意越做越大,后来又垄断江上的沙场,无论修桥筑盖大楼,谁都得用他的沙子,杜老大被留在江上经营渡船。小囡终于因为手伸得太长激怒了一个外地开发商,据说也是个刀枪炮。一天,那个开发商带领一帮手下,围住小囡一顿暴雷。的小囡当夜就只身一人用双管猎枪把开发商干掉了。出了人命,自然收不了场,小囡被判了死刑,他的沙场全被收回拍卖。杜老大也从此销声匿迹。

  一晃就是十来年。

  前不久,我忽然在街上看到了久违的杜老大,头发已经花白,腰板依旧笔直,谈吐竟然很斯文了。他说,这几年去南方做生意,不好也不坏,最近回来承包了个沙场。现在建筑市场不景气,但效益还是挺可观的。

  临别杜老大对我说,以后没事到他江边的家里坐坐,喝喝茶,聊聊天。现在他就喜欢闷在家里,一点儿都不爱出门。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哥做的是正当生意。

  刘仗义没被打服,反倒是那帮湖,第二天看到头缠绷带,腰插军刺的刘仗义依然钉在那儿,有点心虚。

  小学时候,班主任没事就提溜刘仗义,提溜得刘仗义够够的,憋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坏水——交两块钱学杂费时,到供销社求爷爷告奶奶换来一分的硬币,纸包裹了,军挎里一揣,又往班主任那里一蹾走人。暗地里一阵窃笑:让你丫数去吧!

  下午,班主任在之下又把刘仗义提溜起来:你个兔崽子,交零钱也就交零钱吧,还少交二分,几个意思啊?显摆你家是摆摊儿的?

  小刘仗义填膺:老师你血口喷人!向毛我不可能少交二分!一差点把自己在供销社里数三遍的过程说出来。班主任并不领情:不信你自己到我办公室数去。刘仗义气哄哄地果真去数,返回头班主任:我数过了,整两块,一分也不少。班主任点点头:我就知道你臭小子早数过,甭废话,拿银行给我换成纸币回来!搬砖砸自己的脚,从此刘仗义轻易不招惹班主任,姜是老的辣嘛。

  到了高中,刘仗义的英语老师倒帮了他一次大忙。口语测试的当儿,窗外一阵喧嚣。刘仗义拎起门口的拖把,踩下墩布条夺门要走。老师一声大喝:“你给我站住,在给你考试呢!”“考什么试啊,没看到外面我们班同学都被打了,你爱给几分给几分,我要帮忙去。”老师一把攥住拖把杆儿:“打归打,不能动家伙。滚吧!”得嘞!刘仗义一个箭步而出。后来,他们学校流传出这样一个顺口溜,中学门朝北,出了出。

  刘仗义被人开瓢,是高中刚毕业后在东直门摆地摊占地。看他生意好,那些湖有点不忿,纠集一伙人乱七八糟地往仗义身上招呼,胆敢再来,来一次打一次。刘仗义没被打服,反倒是那帮湖,第二天看到头缠绷带,腰插军刺的刘仗义依然钉在那儿,有点心虚。没有一个人再去找茬儿。

  最经典的那次干架和刘仗义本没有一毛钱关系。某单位领导和另一个单位的头头协商利益,因为早有隔阂,两个头头文斗变成武斗。最后刘仗义怎么成了主打歌不得而知,只是从片言只语的传闻里听说,本来是让刘仗义紧急时候去拉一把领导袖子冷静冷静的,没人会料到刘仗义居然嫌领导打架打得忒丢人,拳不是拳腿不是腿的。刘仗义要给自己的领导上上教学课,于是拉着拉着架刘仗义成了主角。

  最后一次干仗,刘仗义的儿子已经上高中。上班高峰,地铁门口有一小子手臂架在车门上护住里面的小女生,有人稍微挨挨碰碰,那小子张口就骂。刘仗义着急要下车,门口的依然不避让,发生剐蹭成为必然。那小子在后面揪住刘仗义死死不放,刘仗义回头冲人微微一笑,一转身拳头直达对方面门。待地铁关门的一刹那,他又拉下那个小子一通开干,等蜀黍到来,早已风平浪静。

  我只是小时候有点淘,没想到到现在大院的老人还在说我淘得没边没沿儿。真是奇了个怪!刘仗义这样评价自己。我不以为然:“你不也属于老炮儿那伙的吗?”“我真不是老炮儿,也不配!”刘仗义很谦虚也很严肃地反驳。

  刘仗义上班起始就是抱着方向盘的主儿,在单位是出了名的快车手。车流里见缝插针,绝对的车人合一。不过,有一次却让我有点大跌眼镜。眼看着前面一辆捷达不打灯、不示意地别进来,刘仗义没有怒,也没有京骂,更没有熄火下车挑衅。一脚点刹,让破捷达挤进来。“师傅,这不是你风格啊。”刘仗义目不斜视,看都不看我:“我一把年纪了,不和他们一个德行。人老了得认 。”图片制作/潘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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