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败给声色犬马、灯红酒绿,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当时酒吧里的暧昧情景。但是,夜幕下,依然是唯一的。有没有“嗑药”的,那是警方的职责,我们不能越俎代庖。但零点乐队究竟是否与沙宝亮一起被警方调查,却是一个要简单得多的问题。沙宝亮与零点乐队,其中必有一方在。
如果零点乐队并没有出现在当晚的酒吧中,那么,沙宝亮扯上零点乐队大抵是出于某种“壮胆”的需要。在丑闻中,“沙宝亮与零点乐队等一行21人”,这样的表述令沙宝亮不至于成为丑闻中的唯一艺人,基于“法不责重”的普遍心理以及对观众注意力的分散,丑闻对沙宝亮的杀伤力就可能有所淡化;如果零点乐队确实与沙宝亮一起被警方调查,那么零点乐队的否认同样很好理解,那就是一种近乎我也不承认的“而后勇”了。
生活中确实有受累的事发生,但一个真正洁身自好的艺人,是不会出现在一个有嫌疑的场所的,即使他真的啥也没干。阿诺德·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中说,“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那些完全超出人力控制以及难以为人类行为所及的各种力量。这种虽使烦人的羞辱感为一种自负的新……其实不过是一种最隐蔽的‘哲学安慰’而已。”其实,人类的劣根性远没有如此“深刻”,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在于喜欢为自己的失败和寻找种种理由,就像沙宝亮在不得不承认的同时要强调自己实在是因为推不掉应酬才去该酒吧的,在这种“”中完成某种心理调适。当然,这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的理由,况且莎士比亚亦早有名言,为一件辩解,往往使这一显得格外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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